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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美芬稍作犹豫，将包递给了万明。

        几分钟后，万明从夹层里找到一个窃听器。

        万明将窃听器丢进抽水马桶，按动冲水键。

        唐烨暗忖万明足够机敏，差一步可能泄露关键证据。

        对方有了准备，证据很难再有效果。

        蔡美芬看到这一幕，面色瞬间刷色，变得惨白。

        蔡美芬知道毕大年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所以才会在自己的包里偷放窃听器，最后的心理防线失守，她咬牙决定将所有的希望放在唐烨身上。

        “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经常陪毕大年参与一些商务应酬，接触过很多官员，除了吃饭之外，给他们塞红包或者购物卡。”

        “口说无凭，你有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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