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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放以往，他或许会借坡下驴，收起剑意，然后嬉皮笑脸的和萧寒打。

        可这一刻，龙舟砚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表哥，我决定了，咱们就用剑意吧。”

        “之前我外婆，总说我内心不够强大，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因为我感觉，我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现在我才明白，她说的不强大，是指不够坚定，随波逐流。”

        “哈哈，要是五年前的我，恐怕刚就答应你了。”

        听见这话，萧寒微微点头。

        确实，以往的龙舟砚，可不敢明着和他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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