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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张肃又递上一封奏章,上面是刘焉的请罪以及益州近况的详细说明。
见他这般说辞,堂上众臣是议论纷纷,袁绍更是冷笑一声:
“张别驾当真是能言善辩,照你这么说,朝廷还真是错怪他了,刘益州可是大大的忠臣啊。”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显然袁绍是不信张肃这些鬼话的。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他刘焉最早废史立牧安得是什么心袁绍能不知道?
就算刘焉脑子抽筋,那他后来听说益州有天子气就马上要求转封益州也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暴露的一清二楚了。
不过嘛,就像之前说的,这事儿没证据,益州又太远,刘焉现在也还没搞什么大造天子车驾的违禁之事,想调查清楚一时间还是非常困难。
张肃也不去和袁绍等人争辩,直接对苏曜说:
“大将军明鉴,刘使君忠心耿耿为了朝廷,如今病入膏肓,随时可能撒手人寰,只求见三位公子最后一面。若大将军能成全此愿,益州上下必感念朝廷恩德,永世不忘!”
苏曜听完张肃的陈述,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目光深邃而难以捉摸。厅堂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那有节奏的敲击声回荡在众人耳畔。
显然,这件事情不能一直就这么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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