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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虽如此,张肃也好,刘范也罢,实际上对于能否劝动刘焉都没什么把握。
刘焉身为汉室宗亲,历任雒阳县令、冀州刺史、南阳郡太守、宗正、太常等官,不说唯我独尊吧,那也是主见极强的。
本次废史立牧,退守益州,其苦心谋划多年,岂会因他们三言两语就轻易放弃?
而果然,在又一个月后,益州治所绵竹,躺在病榻上装病的刘焉听着张肃和刘范讲述洛阳见闻,劝他放下执念后气的是咬牙切齿。
“苏曜小儿,不过二十来岁,出身低贱,怎配宰执天下?”
刘焉气的从榻上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怨气:
“他使牝鸡司晨,怀我祖宗根基,,更欲以新政乱天下,此乃国贼也!”
刘焉猛地将药碗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我刘君郎乃汉室宗亲,景帝玄孙,岂能向这等乱臣贼子俯首称臣?!”
张肃见状,连忙劝道:“使君息怒!如今苏曜势大,天下十三州已尽归其手,连袁本初、刘景升这等人物都不得不低头。益州虽险,但以一州之力对抗朝廷,恐怕.”
“恐怕什么?!”刘焉厉声打断,“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当年高祖便是以益州为基业,终成帝业。如今朝廷昏聩,奸佞当道,正是我刘氏重振之时!”
刘范跪伏在地,声音发颤:“父亲三思啊!苏曜非董卓、袁术之流可比。其麾下兵精粮足,更有神兵利器。儿在洛阳亲眼所见,其新造''神臂弩''可射三百步,破甲如纸;''霹雳车''能投百斤巨石,摧城拔寨。更可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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