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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散场时,夜色已浓。
陈登与蒯良在驿馆外拱手作别,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都从对方眼底读出了一丝紧张与焦虑。
“元龙兄,此番归去,怕是我等要日夜赶工了。”
蒯良说着是抚须苦笑,而陈登则望着远处苏曜府邸的灯火,叹息一声:
“不止文书,陶使君恐怕也得重新掂量掂量与朝廷的分寸才好。”
数日后,徐州刺史府内,陶谦捏着陈登带回的朝廷责令文书,身子微微颤抖:
“苏曜这是要算我旧账啊!”
陶谦将信纸狠狠往案上一拍:
“当年薛礼无能,彭城匪患横行,本刺史撤他官职那也是为民请命!”
糜竺俯身拾起信纸,看了两眼,劝说道:“使君,如今局势不同往日。大将军既开口索要详情,怕是已握有证据。依属下之见,不如……”
“不如什么?”陶谦瞪圆了眼睛。
糜竺深吸一口气:“不如主动上表请罪,将彭城相之位让与朝廷指派之人。再献上钱粮以请朝廷平定青徐黄巾,或可平息大将军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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