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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陛下决断,张常侍岂可如此乱说。”
张让脸憋的发紫,却不敢再发作。
眼下他府上除了这郭胜外,还有赵忠、宋典等其他人。
虽然他们平素抱团结党,但说到底,都是依附皇权才能存在之人。
对皇帝来说,他们是家奴,想怎么处置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张让自知当下自己已今非昔比,那蹇硕近来就明显比他更得圣恩,在以前可都是他张让的殊荣啊。
而这里的其他人呢,张让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对自己也踩上一脚,趁机上位。
于是便摇着头,作恐慌状,忙着解释摘清自己,生怕坏话传进了陛下的耳朵。
憋屈,真是憋屈啊!
他不理解,自己兢兢业业,为何陛下操劳,为何会还惹来如此的针对?
张让的恐慌的眼神中,那愤恨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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