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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此河乃是黄河下游的支流,受河流变化影响,在这入秋后的枯水期,北方某处出现了一块人马可渡的滩涂。
这样近两年才出现的事情久在京师的卢植不知道,但一直关注渗透幽冀局势的张纯叛军却是已经提前掌握了。
那丘力居便是在出发时,得到了张纯的地图,同时,他们根据公孙瓒邸报中皇帝的行军路线,提前判断了皇帝若是撤退,第一当选平原的目的。
如此一来,在峭王与汗鲁王轻骑直扑目标后,丘力居便分了支一万三千余骑的队伍,由其从子蹋顿率领提前绕行,此刻终于赶来。
“达米亚大人,瞧他们慌张的样子,咱们看来是大获成功啊!”
蹋顿对同行的乌桓首领达米亚笑道。
“确实,此次突袭咱们赢定了。”
达米亚望着前方汉军车队的慌乱,脸上露出了狞笑:
“黄色的伞盖下就是那皇帝,这一次,咱们就一鼓作气,击穿他们,抓住那狗皇帝!”
一万三千余骑手的洪流,对上那不满五千,阵型稀疏的对手那焉有不胜的道理?
蹋顿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的汉军阵列,呐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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