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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婕是真小人，所以，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

        半个小时后，余青青出现在了姜辰面前。

        “姜总，这是你想要的资料。”余青青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姜辰。

        “封印有没有说什么？”姜辰一边打开文件一边问道。

        “没有。”余青青摇摇头。

        “没有么？”

        姜辰笑了笑。

        他明白为什么封印什么都没有说。

        这份文件是关于权璟律所上半年的资料，作为权璟律所的股东，有权利查看，但他在权璟律所是顾婕一方的人，甚至在他封印的眼中，他姜辰比顾婕更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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