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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大……毒……枭，陈坚却十分有才华，画得一手好画，随便开个画展，每一幅画都能够卖出很高的价钱。除此之外，陈坚的眼光也很毒辣，只因为自小便跟随父亲，见过社团里的叔父，是人是鬼，都见得太多了，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所以，陈坚如果真的有什么目的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方泽雨？还是卓定垚？亦或者是他？

        卓定垚也想到了这一点，目光落在了方泽雨身上。

        “定垚，我想问是不是？”方泽雨说道。

        “是。”卓定垚没有否认。

        “祝你幸福。”方泽雨转身离开了。

        “卓总，你不去解释一下？”姜辰说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卓定垚说道。

        “……”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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