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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卑鄙。」宁中则脸色难看。

        「卑鄙？我就不相信在事情发生之前，你会想不到前因后果。」姜辰轻笑一声。

        「……」宁中则哑然。

        她可是华山派岳不群一脉的掌门夫人，平时的大小事务大部分都是她处理的，因此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更何况，在岳不群修炼成辟邪剑谱后，他对你和之前对你可不一样。嗯，不要说你了，就是岳灵珊也只是他想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工具人。」姜辰可记得在剧中岳不群是怎么对岳灵珊的。

        「不可能。」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你自己相信吗？更何况，现在的你还有选择吗？」姜辰可不觉得宁中则会选择自尽。在剧中，宁中则之所以自尽，除了因为对岳不群的绝望之外，还是因为岳灵珊的死。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宁中则问道。

        「你说呢？」姜辰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好看。」姜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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