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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顾茉莉迟疑一下，说道：「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姜辰心中一跳。

        「因为，因为你是我的客户。」顾茉莉说道。

        「就这个原因？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大不了不和飞鸟画廊合作了。」姜辰说道。

        「什么，你不和飞鸟画廊合作了？」顾茉莉大惊失色。

        姜辰的作品是她这么多客户中最好的。

        失去了姜辰这个客户就是失去大客户了。

        「是啊，这世界上的画廊多的是，我有的是办法赚钱，但你不同，在这世界上你是唯一的。」就如世界上找不出两张一模一样的叶子似的，这世界上也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里不仅仅是指容貌），所以，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顾茉莉了。

        所以，姜辰的话不是说顾茉莉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顾茉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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