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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方励是觉得是你破坏了他们的关系？」黄亦玫说道。

        「的确是我破坏的。」

        姜辰说道：「当初在初中的时候，我和方励的关系就不好了。之前遇到方励的时候，两人就爆发了矛盾。而我睚眦必报，所以在知道方励PUA周雪的时候，我就提醒了周雪。」

        「我觉得主要原因还是周雪自己吧？」黄亦玫说道。

        「应该是，毕竟周雪是高材生。不过，我也不无辜。」姜辰说道。

        「姜辰，没想到很正义的。」黄亦玫说道。

        「我正义？」姜辰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黄亦玫。

        「不过，刚才让你见笑了。」姜辰说道。

        「没事。」黄亦玫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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