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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辰指着论文和程凌云说了起来。

        因为两人离的近，姜辰可以清晰的闻到程凌云身上的芳香。

        这一刻，姜辰终于明白，那些教授对女学生为什么要有这种冲动了。

        太好闻了。

        作为一个有一百多个女朋友的姜辰，更是有莫名的冲动。

        毕竟，之前和罗子君只是交流了一番，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不过，在刚才，特别是在那些不是准女朋友们的面前，他的克制力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姜辰只是一本正经的和程凌云谈论沦为。

        大半个小时后。

        “程凌云，你就按照我刚才说的改。到时候我就想办法发表在《当代法学》上。”姜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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