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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一是四位数。

        九千九百九十九也是四位数。

        甄念的意思是一千零一呢，还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呢？

        “难道是五位数？”甄念小声说道。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三十年一万零九百五十天，而我三十岁才是虚岁。就是一天一个，从十八岁开始，也没有这么多吧？甄念，你没有去国外整容，难道去整脑子了？里面全部变成豆腐渣了？”姜辰忍不住说道。

        现在他签到的女主才八十几个。

        遇到的女人才多少？

        哪怕前世今生，所有遇到的女生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吧？

        五位数？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也是五位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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