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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辰说道：“我相信雅凡洗发水的能力，即使是没有这种广告，也可以快速的拓展销量的。不过，到是可以让星云直播的主播试一试。”

        “星云直播？你说是直播销售？”聂星辰说道。

        “对。”姜辰点了点头，说道：“直播行业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星云直播现在也是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啦，对了，以后总裁办对星云直播的对接，你交给袁歌负责吧。”

        “袁歌的工作能力是很强的。”聂星辰说道。

        “袁歌先在总裁办培养几年，以后有机会的话就外放。”姜辰说道。

        “你很看好袁歌？”聂星辰问道。

        “袁歌是很有潜力的，她有野心，有决断能力。”姜辰点了点头，袁歌是他培养的高级人才，说不定以后比安清欢，贺繁星她们更有能力。

        “那你对她有没有兴趣？”聂星辰问道。

        “……”姜辰。

        这话让他如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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