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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吧！”曹灵神色有些黯然。

        “曹灵，你知道启航风投吗？”姜辰问道。

        “启航风投？之前和公司合作过。”曹灵回答道。

        “那启航风投的投资经理程蔓你知道吗？”姜辰继续问道。

        “程蔓？我听那些去启航风投的人说起过，不过姜总问这个干什么？”曹灵问道。

        “程蔓的情况和你差不多。”姜辰说道：“程蔓是冰城人，她因为某种原因，离婚后独自带着女儿来到了魔都，三年时间已经在魔都买房子了。她的女儿现在六七岁，从小到大几乎都是由保姆照顾的。”

        “那岂不是和有差不多。”曹灵并不觉得姜辰是在骗人。

        “是差不多。”

        姜辰点了点头，说道：“不同的是，程蔓是进入投行界工作的，而你是在丽智广告公司工作的。虽然丽智广告公司的工资高，但和程蔓相比还是差了一点。不过，曹灵，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更加的努力，无论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彤彤。”

        “姜总，我明白了。”曹灵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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