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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这些人可能是弃子？”舒婉婷明白了姜辰的意思。

        “不错。”姜辰点点头。

        在中央大陆，锦衣卫并不少。

        但中央大陆太大。

        哪怕锦衣卫的外围成员也不少，但想要调查清楚并不容易。

        “那怎么办？”乔晶晶问道。

        “哪怕调查不清楚也没关系，只需要我们家族的利益不损失就可以了。”姜辰觉得有时候并不需要调查出真相。相对于真相，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舒婉婷点点头。

        他们是发展家族产业，而不是探案的。

        想要维持家族利益，也可以用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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