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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辰看了一眼，然后和卓定垚商量起来。

        一刻钟后。

        “卓总，合作愉快。”姜辰伸出手。

        “合作愉快。”卓定垚和姜辰握了握手。

        不过，在和卓定垚握手后，姜辰并没有放开，而是把玩了起来。

        “姜总，请自重。”卓定垚脸色一冷。

        “卓总，我们已经这么熟悉了，你这么拒绝我不好吧？”姜辰看着卓定垚说道。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卓定垚说道。

        “那又如何？”姜辰淡淡一笑，说道：“更何况，既然是合作关系，卓总也要让我满意才行。”

        “你……”卓定垚瞪着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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