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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旋根本没有见过难民成灾时候的狼狈凶险相,那场面说是能生吞活剥人,其实也不为过。
当初的君大将军,不就是因为功高盖主,让先皇封无可封了,才会心生叛逆之心的嘛。
“别哭了,起来吧。”预想的如雷声音没有下来,而是带着无奈的安慰声,低低的,沙沙的,很是好听。
如果此刻皇帝站在他的面前,他倒要好好问一问,没有他们东方家以自己的财力守住域流峋的边城,他这个皇帝,还能安寝吗?
海水明明是在沸腾,然而却是凝聚出了这样的冰箭,完全是违背了常理,如同太阳之上却是有着至阴至寒之气,单单是从这一点就足以看出这数千道冰箭的可怕。
在他不远处,太子妃刘若‘玉’手捧银盏,气定神闲的盘坐在另一张矮榻上,手边榻几上的十几样点心,都浅了一层,对眼前一幕俨然是视而不见。
轰……的一声巨响,默玄熙剧烈咳嗽着望向四周,哪里还有战狂的身影?刚才那道黑风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将战狂包裹在内,而他,又为什么会露出紧张的摸样将自己推走。
没有再从天上劈下来的冰蓝色闪雷,也没有再听到之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一切好像只不过是二人的错觉一般,天空不过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叶柯工作比较忙,虽然推掉了一切出差事宜,但也免不了偶尔的加班加点,温美若不放心,坚持让他们回家住。
“怎么办,本妃还能有什么办法?”老王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拍着桌子对着自己的儿子生气了。
韩岳惊异地望着秦宇,心中有些不解,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令南宫绝变得如此疯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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