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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真的没有去想这么多，但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对他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

        随后杨阳又跟范巴斯滕聊了一些事情，询问一些训练和比赛中的问题，范巴斯滕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作为昔日的传奇球星，很多时候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开困扰杨阳多时的难题。

        好不容易告别了范巴斯滕，杨阳并没有直接回去更衣室，而是自己走到角落的围墙处单独进行了半个小时的基础训练。

        等他回到更衣室时，里头早已是空空如也。

        杨阳对此也是习以为常，洗完澡出来，打开柜子准备换衣服时，却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赫然是来自国内的苏小妹。

        “生日快乐，杨阳！”

        杨阳看完后，心中一暖，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自己生日。

        他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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