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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站在不远处细看了一下,这群人里领头的是她,能让在那么多先生面前为首的,也只有陈老那位亲传弟子了。
早就听闻过此人,诸多流言,都不如亲眼所见。
的确是世间少有,让人惊艳的存在。
只是这脾性,哼!
叶千宁冷嘲:“难怪区区一个教习如此胆大,原来是有人兜底。”
“胡言乱语。”李曦气恼的吹起胡子斥了声又道:“贺家门下规矩森严,有错当罚,何来兜底一说。”
“出的竟是道貌岸然的小人,还自诩森严?真可笑。”叶千宁道。李曦不管在以往的贺家,还是来了娄山都很受人敬仰,就连皇亲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的,逍遥自在惯了自然容不得别人这么反驳:“乳臭未干的丫头,莫要仗着陈老亲传的身份便口出狂言。”
贺家做下的种种事迹
叶千宁也不恼,数落起来种种事迹:“贺家门生贺君华一把年纪两年前搞大了巫山城陈家媳妇的肚子,事后杀了陈家满门,贺家门生周显去年赌博输光了银钱,劫了朝廷发往南方的赈灾款,事后贺家将此时推到了山贼劫匪头上,贺家门生宋书言一年前……”
她语气缓慢,每说一个名字李曦脸上便白上一分,众人面上便惊讶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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