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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郑昌图当廷之上,对陈从进的上书,说话十分难听,其言:“陈从进匹夫也,久怀狼子之心,拥兵据镇而窥朝柄,今反讦他人为贼,何其悖逆!”
正所谓,心中成见太大,陈从进说的话,再对都是错的。
陈从进这次上书,虽然打击李克用是主要的事,但是关中之地,李克用若是真夺了三镇,朝廷还能制的住他吗。
只可惜,朝廷既不相信陈从进,也制止不了李克用,李克用得三镇之地,已成现实。
而就在关中乱事方平之际,中原的混乱,要比关中更加的混乱。
首先,是河阳那边也出事了,出的问题和陈从进之前在心中预估的差不多了,也就是权力更迭的问题。
诸葛爽死后,其子诸葛仲方暗弱,虽被立为留后,但军政大权出自大将刘经之手。
但大家伙以前都是在诸葛爽手底下听命令的,凭什么刘经能坐到大家伙的头上来,诸将不服之意,十分明显。
刘经对大将李罕之十分忌惮,因此,自引兵镇洛阳,时洛阳虽被孙儒攻陷,但是孙儒只是焚毁宫室,杀戮东都之民,劫掠财货,并未久镇东都,而是抛弃洛阳。
刘经坐镇洛阳后,决定先发制人,偷袭李罕之,不过,李罕之的勇悍,军中是有名的,在渑池之战中,刘经为李罕之所败。
罕之追杀刘经,刘经弃洛阳而走,在走之前,刘经遣张全义率兵阻拦李罕之,然而,张全义却与李罕之合兵进攻河阳,但二人合兵,久攻不下河阳,反为其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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